清晨的一声尖叫,把低头擦杯子的龚酒吓一跳,他抬头一看,发现声音的源头是厕所时,脸色就骤然一变了,因为楚守刚刚从床上爬起来去上厕所。
龚酒忙放下杯子,三步化为两步的奔到厕所门口,紧张的想着,是不是楚守脚一滑掉坑里了,和当年的自己差不多?
设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,楚守没有掉坑里,只是脸色苍白的立在厕所门口,手还搭在门把上,握的很紧,好像厕所里有个怪物,不能放出来。
“怎么了?”龚酒问,打量了一下楚守,发现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,连发型都没有乱。
“血。。。。。血,流血了!”楚守脸色紧张,吐词不清,“我流流血了!”
“啊?”龚酒一愣,一把抓起楚守的手,再次仔细打量一番,但没有发现一个伤口,“怎么流血了,你看起好好的啊,皮都没有碰破。”
“是,下面流血了。”楚守看起来都要哭了,“就就就是今天早上我感觉肚子有点不舒服,然后上厕所,结果发现下面流血了!我是不是感染了病毒,要死了啊!”
“。”龚酒是个文化人,经过这么一点拨,终于明白了,原来是例假啊,他松了口气,摸摸楚守的脑袋,“放心啦,没事的,这叫做例假,是所有成年女性都会出现的症状,很正常,不会死人的。”
“哦,哦。”楚守呆滞的点点头。
龚酒说:“我出去给你买个专门对付例假的东西,等着啊。”说完,推门而去,楚守在他身后喊:“快点回来啊。”
那家店离酒馆不远,几步路的路程,龚酒推开那家店门时,老板还在打瞌睡,估计昨天晚上和几个狐朋狗友打牌打太晚了,见到客人进来,不打招呼,也不笑脸迎接,只是微微把眼皮子抬一下,就算是打了下招呼了,从鼻孔里哼道。
“东西在里头。”
“恩。”龚酒点点头,表示知道,这儿他经常来,买一些日用物品,里面虽然看起来乱,其实都是整整齐齐的按类型摆好了,看似拥拥挤挤没有路走,但往里面一踏,发现路还是蛮宽敞的。
龚酒左翻翻右翻翻,终于是把卫生巾给翻出来了,买了一包,未雨绸缪嘛。
龚酒把东西扔到桌子上,拍拍,问:“这包卫生巾多少钱?”
半睡半醒的老板醒了,带着诧异的眼光抬起头看着龚酒,观察一下,确定了龚酒是男性之后,带着疑惑的语气开口了。
“你确定要买?这可不是纸巾什么的拿来擦嘴巴,这是女性用品,擦屁股的。”老板善意的提醒。
“知道,买回家给姑娘用。”龚酒说。
老板瞪着迷楞的眼神看龚酒半天,长长的哦了一声,“你是龚老板吧,我去过你那儿喝酒。姑娘?难不成龚老板你找到了你的另一半了?”
龚酒不言语,只是淡淡的笑笑,这种话题还是不要沾,越描越黑的。
拿过卫生巾,龚酒道了一声谢,走了,留下老板一个人在那儿回味,喃喃自语着:“龚酒那个老单身居然也找到了老婆吗?感觉不太像啊。”
又有人推门进来买东西,老板一看是熟客,便堆起一脸的笑,他搓搓手道:“树厨,来买盐啦。”
“是,这几天生意不错,盐几下子就用完了。”树厨点点头,进去翻找着,拿着聊家常的语气问道:“刚出门的那人不是龚老板吗?你们这儿又不卖酒,他来你这儿买啥的?”
“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啊。”老板语气一变,神秘兮兮的说着,“他来我这儿卖了包卫生巾!说是给他家姑娘用的!”
里头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,树厨有些震惊道:“啥?姑娘?那个老光棍能找到姑娘?你不会昨天晚上打牌打迷糊了吧,没看错?”
“没看错。”老板接过树厨提在手里的盐,“五十铜板。我看得是清清楚楚,绝对没有错。”
树厨给过钱,拿着几袋盐,自言自语:“不应该啊,瞧他那一副禁欲的样子。”
“谁晓得,也许突然就感到了寂寞。”老板说,“你回去跟别人唠嗑一下,兴许就找到了答案呢。”
树厨回到了自己那家小店里,有人正在外头等着开门,见到老板回来了,高兴的大喊:“树厨,可算回来了,给我来碗拔丝煎面,好久没有来吃了,看看你手艺退步没有。”
“好嘞。”树厨点点头,回到自己的厨房里,点火浇水盖锅,待到水烧开,树厨把面条下进去,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,搅拌着面。
“树厨,怎么了,好像看起来不开心啊。”那人说。
“不是不开心。”树厨叹口气,“只是有一种挫败感,龚酒那条老光棍都有女朋友了,而我还是个单身!”
那人明显也是酒馆的一个常客,面带震惊,道:“什么!龚老板有女朋友了,什么时候的事,我天天去那儿喝酒怎么都不知道!”
树厨便把便利店的事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,最后总结:“一个男的怎么可能去买卫生巾,除非是心里变态!面好了!”
那人吃碗面,抹了把嘴巴,把钱放桌子上走了,他要去工作了。
在小镇的西南方向,一栋房子正在施工,那个体格精壮的包工头正在指挥着工作。
“用力啊!把房梁给我吊上去,你们tmd没有吃饭吗!给我使劲拉!锤子给我挥的大力,地基是根本,用力锤,给我锤的严严实实。怎么好像少了一个人,小张去哪儿了?”
虽然是大冬天,但是大伙都已经脱下了衣服,白雾在他们背上蒸腾着,汗水划过他们的胸肌。
“小张啊?”扛木头的一个大汉说,“肯定又迟到了。”
“到!”小张气喘吁吁的跑过来,嘴巴边上还有没抹干净的油珠子,“老大,我可是连饭都没有吃就赶过来了啊!”
包工头对着小张就是一脚:“嘴巴都没有抹干净,工作去!”
“恩恩。”小张点点头,加入了搬木头的大军里。
待到了休息,大伙们蹲在墙角那儿啃着饭盒,食不言寝不语这话在他们身上毫无分量,边吃边说,饭粒纷飞。
其中一人说:“等发了工资,我请大伙去酒馆喝酒啊!”
低头啃饭的小张一个激灵抬起头,道:“诶呀!说到了酒馆,我想起来了一件大事,树厨告诉我的。”
“什么大事?”大伙围过来。
“龚酒,就是酒馆老板,大家都熟悉的。那个老光棍有女朋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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